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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来春踏青去






[日期:2012-03-16] 来源:《张明文刻瓷艺术》   作者:张明文 [字体: ]

                      

    情感这东西的由来,都是因为历史的交往,或世交、或神交、忘年交;或牢不可破,或因小成怨,但分久必合,这是历史的定律。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回首往事,有三种职业我曾经羡慕过、追求过。一是唱歌,二是记者,三是艺术。

    那歌声由丹田提起的气经过喉部振动,两片声带摩擦从口腔挤出来,再经过舌、齿、唇、腭骨多功能的运动发出美妙的旋律……

    记者像蜜蜂一样采风,编辑、排版、校对、印刷、然后到百姓手中——传达、告知、报捷、对上级和群众的陈叙述。它是一个政治权利的喉舌,有声的叫朗读,无声的是腹语……

    艺术的范畴就比较精神化了,它是书画、雕刻、戏剧的总称。表演技艺的人向人们表达着向上的、启迪的、满足的情感。但在60年前,人们总习惯称呼它手艺人、下九流、雕虫小技,在社会最底层。

    20世纪50年代,在失望与希望瞬间交错的时候,我与前两个梦想失恋了,迷幻般选择了陶瓷,后来人为地爱上了瓷器雕刻。为此,在日报发表了《画笔永听党指挥》一文。

    半个多世纪以来,《淄博日报》见证了驰名于世的淄博陶瓷,从科技创新、技术创新、设计创新都发生在淄博这块土地上。第一条煤气烧窑,第一条链式烘干机,第一条隧道烧窑,第一条大缸机,第一个通过广交会出口,第一次成为国宴用瓷及国内各大饭店用瓷。骨质资、强化瓷、高石英瓷、鲁青瓷、中华龙、华光陶瓷、刻瓷艺术荣登大雅之堂。

    《淄博日报》22岁那年,古老而年轻的刻瓷艺术作为移民在淄博落下了户口,说它是古老是因为它诞生于明末清初,盛于清末民初;说它年轻是因它由于种种原因几乎失传。甚至一般人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门艺术。不过,刻瓷的春天正悄无声息地到来。今年初,国家发改委等九部委下发文件,将淄博刻瓷艺术列入中国传经工艺美术产业主要品种门类,今年6月,中国美术界最高殿堂——“中国美术馆自成立以来,首次收藏、展出、收录了我国的鲁青瓷《石头记群芳》刻瓷瓶。10月,位于淄博的中国陶瓷馆,市政府投资100万元建成了专门的刻瓷艺术馆。刻瓷艺术正受到越来越多人的重视,刻瓷艺术品正越来越贴近我们的生活。

    说到这,我很想念20年前曾发表在《淄博日报》的刻瓷歌,以献同道:

    精研书画,敏悟勤奋。以刀代笔,潜心治印。

    老实临摹,创新自心。大胆落稿,刻凿细心。

    删繁就简,瓷画相衬。疏可行马,密不容针。

    刻划形态,凿錾骨筋。捻转平跳,刀法神韵。

    宁拙毋巧,古朴浑润。切莫修饰,天趣率真。

    小作神足,大则雄浑。情趣意境,旷心怡神。

    中国刻瓷是,跻身艺林。

    2006年12月1日,国家发改委等九部委、第五届中国工艺美术大师评审委员会在北京评定,我被评为第五届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有关专家称;这是中国刻瓷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获此殊荣的淄博人。

上面说到的事,下面再说说报人。

    最有人性化的是刻瓷。说刻瓷必然要说32年来扶托淄博刻瓷上战马的人们——尤其是那群报人星座,那条即使笔下佚名也依然闪烁光热的星河。

    20世纪70年代初,我以好奇心单枪匹马研究刻瓷的时候,《淄博日报》的报人孙丰深第一个为我鼓呼:《好奇心是伟大发明的最大动力》。1981年我从西德归来,他不辞辛苦,光临寒舍采访,烟酒未沾,饭桌未按;1982年我赴美参加世博会,丰深同志在他家为我送行,待分别8个月之后回国。他又发表了《赴美200天载誉归来》和《我和我的祖国》,文笔感人,字字珠玑,启迪了一大群人,也拉近了国与国之间的艺术交往。丰深同志热爱艺术,也关爱艺术人才,能直抒胸怀,勇于自责。近期发表的《心有愧作》感人至深。

    我和丰深同志交往36年,屈指数来共喝过三次酒,他更没有我的任何拙作为之补壁。君可置信?

    报人与艺人的情结,有千丝万缕之渊源,有些真实事件比虚构的故事更离奇。10年前,在异国他乡,瑞士的罗蒙,青草茵茵,牛铃声阵阵,古城堡上方点缀的彩带和古罗马盛装的乐队,昭示着中国淄博,瑞士罗蒙博览会在这里举办——明天开幕。我的摄像机和盒带早已充电备妥。房间门铃骤响,一位文质彬彬的先生向我求借摄像机用,我婉言谢绝。那人走了。第二次门铃,又是他,还是要借用参加开幕式,我说没有备用带,自己收集资料还不够用,(况且是私有),要用的话,只出借摄像机,不能使用盒带,那人又出门去了。半个时辰后,那人三进房门。我真真切切被他感动了,欣然答应,为了淄博这块热土,他的执着而坦荡的胸怀,有谁不被感动?后来,我与他合拍的瑞士行纪录片在山东卫视播放,若需要解答此人是谁?他就是现任淄博日报社的党委书记、社长赵新法同志,我们之间无需语言和文字,报人和艺人的胸怀不完全需要把酒问青天

    艺道,难矣,交友之道,难矣,酸甜苦涩备之。往矣,毋多言!

    日月如梭。报人如雨后之笋,在肥沃的土壤间,不时破土而出。我知道《淄博日报》的乳名,我见证她成长、丰满、又看她追求时尚而瘦身,方圆成器,师古师今,言之有文,行而久远。

    2005年,淄博市建市50周年大型活动征文,《新周末》邹青山同志约稿,我的《瓦缶春秋》获奖,今年的力作鲁青瓷刻瓷《敦煌归真》在国家博物馆向国人展示,受到专家关注……我明知道是对我的勉励,结果我还是加入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的那一族。

今年的秋季,也是个金黄色的秋季;今年的冬天,置于凉台上的那株腊梅,好不容易含苞,我重新找回失恋多年的歌词,捧在为我而操劳的人们面前,轻轻地、轻轻地吟诵:起起落落多少事历历在眼前,

反反复复多少事天天都在变,

长长短短多少事件件难说定,

是是非非多少事躲也躲不开,

有多少苦涩总是在心中化解,

经历多少艰辛应该把头抬,

成一回败一回不必去细说,

痴心不改做大事,让咱们从头再来。

情感这东西——相约来春踏青去,去捡拾那些散落在古窑边的瓷片儿。

    谨以此文恭祝《淄博日报》55华诞

              刊登于《淄博日报》创刊55周年纪念文集《岁月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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