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阅读新闻

再论柴窑即越窑秘色瓷






[日期:2012-10-06] 来源:雅昌艺术网论坛  作者:网友 寒食敬 [字体: ]
研究柴窑要以历史为基础,宋时就有柴汝之分的记载.这个问题再翻来复去论只是在耗费生命.
“柴窑”。真正是一种“盖色鲜碧,而质复莹薄”古瓷极品。在这里要再重析一下,关于“柴窑”盖色“鲜碧”记述的含义。鲜:即娇嫩、鲜艳、娇翠欲滴;碧:即青绿、碧绿之意。近四年来,本人无数次观察过“雨过天晴云破”后天空出现的色彩,就是一种可用“鲜碧”来记述的颜色。鲜绿中带青,从浓到淡,尤其是夏秋两季的雨后,天地一体,以蓝天白云为背景的这种颜色尤为明显,极为艳丽。真正感叹,我们古代的君主,周世宗能在日理万机之暇,仔细地观察天体,竟然想到用这种“雨过天青云破处”鲜碧而玄妙的色彩来烧造御瓷,不能不使人由衷敬佩,真不愧为一代英主。
讲到这里,有必要对“柴窑”一词的同来,作一些探讨。在周世宗时期,吴越王按世宗御批所烧制的御器,只能仍以“秘色瓷”的名称奉贡,只是这一种特殊的秘色中的秘色,独供周朝王室。所以直到北宋太平兴国七年(公元982年)北宋王朝派殿前承旨赵仁济,要监理的仍是“越州窑务”,而不是别的其他窑务。显而易见,从唐中期产生秘色瓷以后,直到北宋中期“汝官”的出现,“御瓷”就是秘色瓷(从法门寺出土的瓷器就是很好的证明)。要到人们发现周世宗所“御用”的“秘色”与众不同,“盖色鲜碧,而质复莹薄,”才使后人追溯到周世宗的御批,而冠之以“柴窑”之名。才有北宋宣和年间的徐兢,作出“越州古秘色,汝州新窑器,大概相关”的评述。很显然,北宋的徐兢除最接近五代时期以外,还对陶瓷也颇有研究,说明那时仍没有分“秘色”和“柴窑”,这更说明“柴窑”就是秘色,而且质量已与汝州新瓷器的“汝窑”相类,但仍称作“秘色瓷”。从徐兢的记述中,可以肯定,徐兢所说的“秘色”就是我们所要讨论的“柴窑”。否则,徐兢的记述就会变成“××古柴窑,汝州新窑器”了。因此“柴窑”之名应是在五代消亡的若干年以后,人们在发现了周世宗所御用秘色的特别之处,根据周世宗的御批才冠名为“柴窑”。这也是史料中缺少“柴窑”官记资料的原因之一。
我们肯定了“柴窑”为五代的越窑“官窑”产品,从历史意义上讲,也平反了“五大名窑无秘色的”的“冤案”,过去我们在对古陶瓷的排列中,要么是“柴、汝、官、哥、定”,要么是“汝、官、哥、均、定”。都看不到“秘色”的踪影,使人百思不得其解,从事实看不要说五代,就是唐宋的秘色瓷贡器,其质量和艺术成就,都在定窑以上,但却排不上座位,难道是我们两宋的陶瓷研究者,忘记或忽视了“越窑”和“秘色”这一中华民族、乃至全世界的“瓷母”的存在?现在我们明白了“柴窑”就是越窑五代的“官窑”,这个不是“冤案”的“冤案”也就随之平反昭雪了。其实,“柴窑”是越窑“秘色”,明代的谢肇制指出,“陶瓷,柴窑最古”,这句话中,包含着两个概念,一是“柴窑”是中国古代陶瓷中最古、最具悠久历史的瓷种;二是作为贡瓷的“柴、汝、官、哥、定”中,以“柴”最古。在这两个概念中,非常明了,“柴窑”只能是属于“越窑”,其他任何窑口都无法替代。
从这些史料的记实中,我们可以肯定,吴越王钱叔,就是用在上于窑寺前所建的吴越国“官窑”来完成烧制,周世宗所钦定的“雨过天晴云破处”的“柴窑”,而且专贡世宗柴荣“御用”。难怪明万历的徐应秋在《玉芝堂淡荟》中指出:“越窑,至吴越有国时愈精,臣庶不得用,谓之秘色,即谓柴窑也。”由于这种“柴窑”烧制的成本肯定远远高于其他“秘色瓷”(技术不十分成熟,正品率肯定很低),所以在世宗故世后,即停烧。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吴越王钱叔,对在周世宗尸骨未寒的显德七年正月,就发动“陈桥兵变”而称帝的原后周归德军节度使,殿前都点检赵匡胤的不满,有意停烧已烧制成功的“柴窑”,以示不满。有理由相信,吴越王钱叔与周世宗深厚的情感,会导致吴越王钱叔有此举动,直接导致了“柴窑”的十分稀少,被后人视为“古瓷奇珍”。笔者深信,随着上于市“窑寺前”窑址的考古发掘,“柴窑”包括越窑“秘色瓷”中,许多还未清晰的问题,都将会大白于天下。
收藏 推荐 打印 | 录入:绿宝石 | 阅读:
相关新闻       柴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