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增:我的经历和对诗的追求
2014/7/8 10:31:22

 
 
    真正的好诗决非取决于形式,而是成功于内容。当你掌握了诗词格律以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是是否有足够的学识来有效驾驭这个形式。只有内容和形式完美的统一才可称之为好诗,故诗人加强修养,作好学问是其当务之急。向书本学习,向先贤求教,向时贤问道,已经显得尤为必要。这个时期我购置了大量的工具书和参考书,在一个小小的县城,我成为藏书最富的人。也是在这个时期这种情况下,我发现我非常爱书,有人借我书阅,我非常不乐意。但不爱器物,有奇书、好书,志在必得。有名器珍玩也只是看看而已,从不愿据为己有。故我有《藏书不藏器》之说。难怪中央电视台编导(2套《艺术品投资》)采访我,问我有无宋代定窑藏品,我答“没有”,他们很失望,认为堂堂中国陶瓷艺术大师却没有一件古器殊怪乎哉。我以为器物累人,书籍惠人,惠、累之间,问君乐意作何选之?
    记得小时候父亲曾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少年不好好念书,总想外出打工挣钱。一天他走到一个上无村下无店的荒山野外,突然听到几声鸟叫,仰首一看,两只大鸟在不远的大树上盘旋。这少年走向前去,脱去鞋袜,上得树来去捣鸟窝。他一看窝里有两只带棱的鸟蛋,欣喜若狂。这时也不去打工了,包好鸟蛋返原路回家,父母也不知道这带棱的蛋是什么鸟生的,因为这种棱蛋世人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遂去找本村的一位秀才辨识,秀才看了蛋后说:“蛋是六棱蛋,鸟是大鹏鸟,窝是灵芝草。”问只取回了蛋,那窝是否也取了?少年说我这就去取,秀才说:“不必了,鸟已经把窝叼到别处了。”又说这种鸟非常罕见,它专叼灵芝草作窝,世人只知道蛋能吃,却不知窝的珍贵。少年听了,默然不语,认为自己不读书,只想挣钱,结果适得其反。父亲的故事是讲给我听的,当时我为这个少年惋惜,后悔当时没有将窝拿下,反转又一想,这也难怪他,他不知书,自然也不晓得窝的价值,他又怎么能做到呢?一句话,人必须多读书。
    在我的认识中,父亲是我最尊敬的人。父亲的一则故事引起了我多少年的思考,直到今天 ,这个故事仍对我继续鞭策着。因为,唯有知识才能改变人生,唯有知识才能改变社会,唯有知识才能改变世界。这仿佛是我为什么爱书的原因,这又仿佛是人类为什么提倡读书的最根本的理由。
我的童年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度过的。那时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父亲被打成历史反革命,我这个黑帮子女是与上学无缘的。我们村属移民村,靠国家救济粮生活。由于家庭问题,村里不发给救济粮,想象生活是多么艰难。这不是主要的,而不让上学读书是我最大的痛苦。无可奈何之际,背只筐,佯装打柴去学校后窗偷听老师讲课。只要听到下课铃声一响,我必须迅速离开,不然学生们会追上前来骂我、批斗我。两年后,贫下中农管理学校主任易人,我有幸读了一年初中。说起来,我也算一个半截初中没毕业,这就算我的基本学历了。直到1997年,我获得全国总工会、国家教委、国家科委、国家人事部、国家劳动部联合颁发的全国职工自学成才奖,按规定享受大学文化待遇,从此,文化程度便出现了大学字样。
人的命运是无法定论的,但我从不向命运服输。你可以不让我上学,你可以不发给我救济粮,但只要你让我活下来,我就会去创造生存的环境,去掌握支撑我命运的东西。好友石雕大师甄彦苍曾会心地对我说:“你这颗小苗是扎根在石头片上长成的。”这是非常形象的比喻。这也难怪世界上的事,难、易却不必论,而唯有毅力和抗争才是出路的链接点。我信服国学《三字经》中的一句话“我教子,唯一经。”我感谢是我父亲的一则故事,给我指明了生活的道路和学习方向,我的诗词学习和创作正是在这样一个基础条件下起步的。
伴随着读书、学知识的经历,我更深刻地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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