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工业干校学习,也正是这一段的学习进修为苗锡锦日后撰写《钧瓷志》打下了深厚的理论基础。   有了实践和理论基础,厂党委便决定让苗锡锦着手写一些钧瓷研烧进度和钧瓷历史文化方面的有关文字材料。也巧,在当时正赶上由配釉大王郗杰和手拉坯名匠王凤喜合作的手拉40公分荷花盘研烧成功,同时,钧瓷“双鹤瓶”又获农业部优秀产品金杯奖。因此,厂里便不断接待各地前来视察的领导和外国来宾。当时,由于资料有限,条件不完备,介绍钧瓷文化的材料就显得捉襟见肘。这年春天国家轻工业部和省轻工业厅来了几位领导,听取钧瓷生产进度和研烧情况。当时,会议厅里上至厂长下至车间主任,技术骨干几十人,由于很多人吸烟,使得整个会议被淡蓝色的烟雾笼罩着,会议接近尾声时,轻工业部的一位领导忽然说:“我们的钧瓷真是太美了,美出了我的理想之表,但截止目前我还没有看到过一份像样的文字来系统地介绍我们钧瓷产生与发展的全过程,这与钧瓷显赫的地位是极不相符的,同志们,这不能不说是我们的遗憾呀!”同时,新西兰作家、国际和平友好协会理事路易.艾黎当着省领导的面直言不讳地指出:“你们是举瓷之国不知瓷。来宾们还在说着,但苗锡锦却什么也听不到了,此时,”作为钧瓷故乡出生的苗锡锦从骨子里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而这种尴尬却是带颜色的,淡淡的、蓝蓝的,几十年总也挥之不去的……  故宫博物院研究员,故宫博物院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古陶瓷学会名誉会长耿宝昌为苗锡锦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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