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宗与钧瓷
2011/8/23 0:38:22
自上期笔者浅谈了柴世宗与钧瓷的掌故后,得到了较大反响,有读 者认为对柴窑柴瓷的理解还有点道理,希望能有较大力度支持这一假设的成立。笔者愚见,再一次涂鸦,贻笑方家。
柴窑柴瓷成为古陶瓷界的一颗璀灿的明珠后,便为各地瓷业所颂扬,有些人便欲膀上它,想作些文章,于是,便有诸多的产地之争,如耀州窑区、龙泉瓷区、汝窑瓷区、钧窑瓷区等,他们以各种理由来证明本地才是柴窑的诞生地,这些理由是否是站得住脚,我们应加以考虑。
窃以为,柴窑如果定性为后周世宗柴荣所封,那么其窑址至少可上溯到五代后期,因为只有成熟的“雨过天晴云破处”,才能让这位文治武功卓著的皇帝御笔、御旨、御诗“诸般颜色捉将来”。因为超越了当时的蓝本,其主观上,这位皇帝就不能卓有成效地成为理智的一代名主,当然也就不会自信地统领强大的、新盛的后周了。
话似乎扯远了,但柴窑的出现的确应当伴随着这位君王的理性情感展开。
首先,当时的柴瓷,一定是别具风韵的:新颖于青铜器,别致于玉石器,有一种雅致情调,吸引着这位皇帝。从这一方面看柴瓷,一定是大器、端庄、精美绝伦的,而不是粗泥糙器。所以黄泥底、带有泥斑之说,肯定是进不到皇宫的。
其次,柴瓷一定是在柴荣升为皇帝后的称谓。一般而论,事物只有一个焦点,尤其在中国,没有人可以逾越当时的皇帝去御封、御赐。当然,这也是中华文化的习惯,所以柴窑,当为柴荣成为皇帝后的产物。讲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这是柴窑大成的时间切入点。
第三,世宗柴荣既然亲封柴窑,并赐姓于一窑口,肯定是有极深的感情的,那么感情的形成,当在继承王位之前。
柴荣是后周太祖郭威的义子,以其聪颖、豪放著称,曾驻守魏州,作为郭威的倚重基地和大后方。正是由于柴荣的后援,郭威才在后汉王朝刘知远、刘承赟的政权争斗中占了上风,最后颠覆后汉,自立后周。再后,正是因为柴荣的稳妥、理智、文化、武略征服了太祖郭威,才在诸位将军、王子们的侯选争斗中脱颖而出,击败郭家兄弟,荣登大堂,立号世宗。
这一切都表明柴荣是亲民爱军的,在后来的南征北战中,其良好的道德修养,得以尽显。理智地讲,这一切人格特征足以证明“雨过天晴云破处,诸般颜色捉将来”,肯定是合乎窑工技艺水平程度的,而不是蛮横无理的想当然。
第四,那么柴窑的地理方位,又会在什么地方呢?当然柴窑一定是在后周的行政辖区里,也就是柴氏国度里。
柴世宗在位不过三年,很容易整理出他的势力范围,向北不会超过燕云十六州。因为柴世宗曾遗憾于未能收复“儿皇帝”石敬塘敬送大辽王朝的贡地,也就是说,区域应为今天河北石家庄以南;向西,有与之抗衡的刘崇——后汉刘知远的兄弟,稳据于太原长安一带,使其辖区当在今洛阳以东;向南有长江为界的南唐李氏王朝;向东,则以商丘为界。这样的辖区内,瓷区当然就限制在当时界定的定瓷区、汝瓷区及钧窑区之内。
第五,关于“北地”一词,当为该论瓷者的口语。经考证作者为南方人,因其位置而言,一过长江,即为北地,是以寻找北地郡,超越辽国在黄河以北寻找北地郡,不是令人贻笑之事吗?
第六,最本质的当属柴瓷的风格,“雨过天晴云破处”是其主要特征。那么“天晴”是什么颜色?一定是蓝色,蔚蓝色,而不是草绿色、豆绿色、粉绿色等。有人会讲“青”在古代是泛指,除钧釉的“五彩斑澜”的颜色外,青瓷、白瓷、统称青瓷。理由似乎充分,但忘记了前边的定语——“雨过天晴”之青色,在这里肯定是一种雨后晴朗天空的那种颜色,晴空之色,人们不会在去转移到绿色谱中了。如果还不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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