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纹大盆(图7)
6、酱黄釉牡丹纹大盆(图7), 折沿,宽囗唇,施涩白釉,口沿上留有覆烧垂釉痕,沿宽3.5厘米。 斜壁弧腹,上端划两道环线纹圈,下刻划有三组卷草纹,凸腹心底。外壁施褐黑釉,盆底部无釉为棕色砂胎。盆腹底划花口连线纹开光,以篦划纹铺底,刻划一束枝繁茂叶、繁花似锦的牡丹。盆高11.4厘米,口径47厘米,底径31.8厘米(鹤壁市博物馆所藏并提供图片)。

酱黄卷草纹大盆(图8)
7、酱黄卷草纹大盆(图8),窄唇圆弧边 ,施涩白釉, 板沿弧腹,腹底微凸,积釉成一圆心点,并出现花釉现象。外壁中部折收,施半酱褐色釉, 盆底无釉,棕色砂胎。板沿上壁划一周卷草纹,下刻划有三组卷草纹, 盆腹底划花口波纹开光,内划折枝连曲的卷草纹。其盆高9·8厘米,口径43厘米,底径27.7厘米(鹤壁市博物馆所藏并提供图片)。

黄釉荷叶纹大盆(图9)
8、黄釉荷叶纹大盆(图9), 折弧沿,宽囗沿,施涩白釉,上有垂釉痕斑块,沿宽4.7厘米。 弧腹壁,平腹底。外壁施赤褐釉,盆底部无釉为棕红色砂胎。盆腹内壁上端划两道环线纹圈,下刻划有三组卷草纹,盆内底部划两道环线纹,环圈之间划波浪纹一周,内圏划仰式荷叶纹。盆高7厘米,口径28厘米,底径17厘米(原鹤壁私人收藏)。

黄釉鹅纹大盆(图10)
9、黄釉鹅纹大盆(图10),残留腹底片,底部划两道双环线纹,圈内划花口波纹一周,环内划开光纹,开光内残留鹅纹。采用划花与剔刻的技法,剔底呈褐黄色,突显出鹅的形象来。细紫砂胎,从残留的横截面,能看出施白色化妆土的痕迹,这说明此盆是先施白化妆土再施加黄釉。外壁施褐黑釉,片底部厚度在0.8至1厘米之间(鹤壁市私人藏)。

金黄釉诗词纹大盆(图11)
10、金黄釉诗词纹大盆(图11),残留腹底片。上存留辨识的字有“士、依、饶、人、弟、台”,底部紫胎留有砣旋纹,横截面胎与釉之间施有白化妆土,片底厚度在0.6至0.8厘米之间(鹤壁市私人收藏)。 
黄釉诗句纹大盆(图12)
11、黄釉诗句纹大盆(图12),残留部分腹壁与腹底,腹部有积釉现象,釉开片非常自然如网络纹。存辨识的字“倊”(音zong)和半个“月”字(从上留笔顺和下存一勾点,此字大概是一个‘静’字),腹部划有篦划纹装饰框栏,腹壁残留卷草纹,底部微凸。外壁施暗褐釉,底部露胎呈灰棕色,片底厚度在0.5至0.8厘米之间。(鹤壁市私人收藏)。
   黄釉大盆的创烧是通过几代人的不懈努力,在还原与氧化焰综合运用上,烧造出来了金黄色釉。但因在温度的把控上和铁着色剂量的使用上,呈现出了金黄色、黄色、黄褐色、酱黄色等色泽差异。盆外黑釉,也出现了黑褐、赤褐、暗褐、酱黑等釉色不稳定的现象。这说明鹤壁窑先贤们在黄釉的烧造过程中,不断地吸收、融合、改进,所走过的创新之路,金黄釉大盆的成功创烧,为我国黄釉瓷器增添了一抹清新亮丽的色彩。
 
  二、鹤壁窑金黄釉大盆的工艺特点与民俗文化现象
  金代鹤壁窑金黄釉大盆是草原文化与中原文化有机融合的产物,其装饰工艺特点:
  1、釆用划花、剔花、半刀泥和篦划相结合的装饰手法。
  划花是以线条刻划为主要表现形式,其线条犹如铁线游丝,主题纹饰对花卉、鱼、禽形象刻画的十分生动传神,其刀法娴熟,线条流畅,并辅助于篦划纹来表现,使其水显得流动,使其鱼的形象更加完美生动。对叶草、莲花、荷叶、牡丹、鸭、兔、鹅、鱼藻、鱼鳞、鱼的勾勒,采用单线勾、半刀泥的技法相融合运用,所呈现出淡雅、洁净而独特的审美个性,具有高超的艺术水平和审美价值。盆壁上的三组夸张变形的卷草纹(或为忍冬纹、如意连云纹、藻荇纹),采用半刀泥勾划,如行云流水一般,可见鹤壁窑匠手腕上之功力,达到了驾轻就熟、出神入化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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